花鼓內部構造的復雜程度足以和鐘表媲美。那么也就不難理解為何世界第一的花鼓制造商會選址瑞士——世界最佳手表制造地。DT SWISS的市場部并不大,行事低調的它們也很少向外界宣揚成果。如果你客觀評價這些成就,你會心甘情愿承認它是世界第一。毫無疑問,它們僅為世界上很少量的廠商提供系列的產品,也只有像TREK和SPECIALIZED這樣的超級大廠才獲許提供花鼓作為OE產品。它們的輻條,已是業(yè)內標榜。最近他們又開始將目光鎖定在輪圈并再次將公司“一根筋做到極致”的精神發(fā)揚光大,繼續(xù)躋身世界排行榜首。你知道Aaron Gwin、Nino Schurter、Richie Rude、Emmeline Ragot和Greg Callaghan的共同點是什么嗎?他們都于2015年用DT SWISS輪組贏得世界級比賽。我們前往DT SWISS位于瑞士比爾的總部進行了參觀,一睹其制作工藝的精絕。
說實在的,發(fā)現DT SWISS的總部不是坐落在半山腰的高科技建筑確實有點失望。偉大的公司怎么說外部建筑也可以整得像OAKLEY的碉堡呀。更讓人悲傷的是,它只是比爾工業(yè)園區(qū)漂亮的建筑,與傳奇鐘表商Omega同在一條路上。
DT SWISS的輻條一向是核心產品之一,每一根輻條的生命均起源起這捆鋼線。
輻條制作流程極其簡單,效率超乎想象。線纜架在大型機器上,拉直、加強和校準(生產過程不會出現拉伸的動作,此舉可能削弱輻條性能)。隨后輻條被擠壓成J型,一根輻條的生產流程到此就告一段落。上文提到效率之高可體現在機器吞吐鋼線的時間只需一秒。
如此精密又高效的制程仰仗嚴苛的質檢,機器不斷運作的過程現場不時會有工人檢查產品。奉行簡單高效的理念,他們用上了一種外觀簡潔比一張信用卡大不了多少的工具快速測量輻條各項數據,確認其是否達標。
世上沒有兩片相同的葉子,這對不同系列的輻條來說同理。查看DT SWISS的產品冊你就會發(fā)現它們的Aerolite系列和其他變徑及扁片式產品要比普通產品貴很多。這個房間會告訴你為什么要這么貴。
允許拍照的只能是這樣的大場景,要知道這可是Aerolite輻條背后的秘密,更是時下許多公司并未采用的技術或設備。其他高端輻條制造商并沒有采取類似的操作,競爭對手一般通過拉伸輻條來實現變徑,DT則是冷鍛。這些機器是將金屬壓成型的超聲波機器,錯綜復雜的管道向機器注油以保證其正常運作。
高端輻條隨后還會進入普通輻條的加工機上攻牙、擠出彎頭。Aerolite輻條最后要受的“一道刑”就是重力擠壓,每根輻條大約承重500噸。一開始安裝這些機器的時候,建筑師并不知道它們會產生多大的力量,因此直接在水泥地板上施力。獲得經驗后,建筑師就給安裝機器的地面加固了。對比普通輻條的制作流程,你大概也可以想象出高端輻條的成本之高了吧。
如今留在比爾生產的產品已經少之又少,海外業(yè)務的開展令DT將部分生產線挪至波蘭及遠東(臺灣),生產流程仍保持與比爾一致。
新廠輪圈的制程與比爾廠類似,只是更具規(guī)模。鋼條裁切并彎成輪圈雛形,焊接前要手工檢測材料質量及輪圈直徑。直徑的測量數據相當直觀,它輕微的偏差也有顯性的變化——是否容易安裝輪胎(當然這也受輪胎直徑公差的影響)。
輪圈焊接時,會在接合處的兩端各放入小鋼塊,令鋼圈在極高的溫度下定型。
焊接結束后的另一道工序是初次的表面處理,至少從結構上看這圈是完整的。
這臺“行刑機”則給輪圈鉆孔
鉆孔后是真正的表面處理環(huán)節(jié),包括噴漆、拋光或陽極氧化。
DT SWISS對于質檢的把控極其嚴苛,回顧我們之前參觀過的大公司,大部分也是嚴把質檢關。DT的比爾總部有成套的測試設備,輪圈、花鼓、輻條都要在這“痛苦的世間輪回一番”,這考驗包括耐力測試和暴力沖擊測試。
設計團隊和負責車圈及輪組的技術部的辦公區(qū)(相當簡陋)位于樓上。隔壁房間則放著避震器、輻條和花鼓。
辦公室放置著一樣令所有人都感到驕傲的東西:2014UCI世錦賽速降賽奧地利Leogang站,Aaron Gwin因爆胎騎完全程的輪圈。這個神圈系列的產品同樣有Jared Graves和Richie Rude等高手在使用。即使DT對外宣揚不多,要否認這個用111美元買回來的鋁圈在地球上獲得的成就確實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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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