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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拉薩騎行新藏線(1)永遠的八廓街和布達拉宮
美騎編輯按:拉薩有一股神奇的魔力,作者子牙河繼2010年和2016年帶著高考后的兒子騎行拉薩后,再出發(fā),三騎拉薩。這一次他選擇新藏線,快跟隨著小編一起,走進子牙河的江湖世界看看吧。每周一固定更新,歡迎轉(zhuǎn)發(fā)、評論和分享。
導(dǎo)語
2017年的那個春天,我第三次騎車進藏,前兩次走的都是川藏線,一次是2010年,一次是2016年帶高考后的兒子來的。
一年后,我想走一走新藏線,于是,從拉薩出發(fā)走到珠峰,走到岡仁波齊一直到新疆,然后走獨庫公路以西的南疆北疆伊犁河谷部分;貋沓聊艘欢螘r間,著手游記,但終因大部分過程遺忘導(dǎo)致中斷,最后干脆把寫過的也刪了。
2018年,騎行9000多公里將東北邊境線環(huán)行了一個大圈,去年又騎行7000公里沿絲綢之路進入新疆,然后走獨庫公路以東部分;貋砗髮2017年那次騎行總覺得缺少點什么,似乎有一段經(jīng)歷被遺忘了,于是從現(xiàn)在開始,試著再寫一寫,雖然大部分過程已忘了,但是一些印象還在,有多少算多少吧,算是留給自己的一個紀(jì)念。
走出候車室,一下子陷進陽光里,拉薩火車站廣場及遠處的群山一如既往被罩在藍天之下,一切都很熟悉。
那天是2017年的5月8日,在火車上顛簸了四十多個小時后步下火車。清晰如昨,十個月前,帶著剛剛高考后的兒子完成了川藏騎行之旅,把車痕印刻在川藏大道上,裝滿對青藏高原的眷戀,一步三回頭離開這個讓人十分懷念的的地方。
而第一次來這里是在七年前,在那個陰雨連綿的夏天,風(fēng)餐露宿從成都騎車到這里,那是我第一次長途騎行。對西藏的向往讓我把第一次長途騎行獻給了這里,從此喜歡上了騎行,也對西藏留下了情結(jié)。說不上青春,因為我已經(jīng)不再年輕,卻是永恒的紀(jì)念。
還記得那一天,也是在火車站,一個清晨,我送騎友上火車,遠處的哲蚌寺嵌在根培烏孜山的山坳里,靜謐如同處在世外桃園,而火車站與根培烏孜山相隔的是向兩邊伸展的草原。
就在此時,朝霞突然躍上天空,太陽的光線也瞬間跳到大地上,是紅色的,以一條直線形式沿著草原、沿著山峰里的溝溝壑壑就象有無數(shù)匹棗紅馬帶著赤烈的火焰向前奔騰,而光線在剛剛開始出現(xiàn)的一瞬間,大地突然暗淡,形成兩個分明的界限。
隨著紅色光線向前迅速奔跑,有那么兩三分鐘的時間,終于吞噬了黑暗,大地由紅轉(zhuǎn)白,一下子明亮起來,那耳中猶如閃現(xiàn)的千軍萬馬的聲音也變得一片平靜。
兩天后我也從這里離開拉薩,回到此生此長一直生活著的家鄉(xiāng)。
如果說之前西藏是一個夢,那么此后則變成一個真實的夢想,懷念而縈回不去,發(fā)誓用不了兩年肯定會再回來,不過這一晃六年過去了,直到兒子參加完高考,帶著兒子,騎著自行車?yán)^續(xù)續(xù)接這個夢。
第三次,也就是這一次,用了不到一年的時間,我又回來了。
大包小包,沉重而拖累,肩膀被勒痛了,停下。冷風(fēng)無聲無息穿過通透的陽光滲到被炙烤的火辣辣的皮膚里,一個噴嚏從胸腔里被擠了出來,全身汗毛眼緊急封閉。
如果說前兩次是從這里結(jié)束,那么此次是從這里開始。
我要騎行新藏線
與內(nèi)地城市火車站相比,拉薩火車站人流沒有那么多,沒有那么匆忙,從這里向四外延伸比較空曠,不象內(nèi)地被樓房擠成一團,出口氣都受壓抑。
行李房取了自行車,把大小包裹都掛到車子上,推出屋外,一下子輕松起來,心情也頓覺舒爽,有些另類地騎上車子,感到天地瞬間都屬于自己了。
說不上熟悉,也說不上陌生,從城區(qū)到火車站這段路來來回回走過六次了,這是第七次,有兩次是在凌晨天未亮的時候。每次都能稀里糊涂走對了,每次都是模模糊糊拿捏不準(zhǔn),也由此讓拉薩產(chǎn)生更多的幻象。
熾烈的陽光下卻是冷風(fēng)嗖嗖,通透的空氣把一切都拉近了距離,有些不真實,之所以把西藏稱為天上,不單純是高,最重要的是那種觸摸感,一切都很近,卻其實很遙遠,就那么亦真亦假,如夢似幻,游離于身體之外,明明在眼前,就是觸摸不到。
騎上拉薩大橋,河水清澈,與西藏其它江河相比,拉薩河算是恬靜的女子,很少驚濤駭浪,也不會泥沙俱下,除了涓涓的流水聲,一直是波瀾不驚,她的藏名吉曲本意就是“快樂河”“幸福河”。
她源于念青唐古拉山中段北側(cè)的羅布如拉,經(jīng)墨竹工卡、達孜到達拉薩,從曲水匯入雅魯藏布江,經(jīng)過568公里的跋涉,在匯入雅魯藏布的那一刻,突然一改往日的恬靜,奔騰起來;蛘呤瞧炔坏靡,或者是本性如此,在恬淡的拉薩流域,保持著矜持,一旦到達這荒野的地方,野性呈現(xiàn),再也收不住,一瀉千里。
▲2010年在火車站拍攝朝霞與拉薩大橋
這是第七次站在這座拉薩大橋上了,還有兩次,是在離此幾公里遠的另一座拉薩大橋,十個月前,我和兒子就騎著自行車從成都騎到了那座大橋上,過了大橋,則標(biāo)志著進入了拉薩,在大橋上,可以看到布達拉宮挺立在拉薩城眾多房屋之上,與云比肩。同樣是在七年前,我第一次從那座橋上走過,那是晚上,看不清河水,只聽橋下涓涓,清爽的夜風(fēng)在橋上掠過,之前的黑暗也在這一刻被燈火代替,淚水轟然流下來——拉薩,我來了!
拉薩,雖然不再陌生,也不會象第一次在黑夜中望見拉薩城里的燈火那樣淚流滿面,但心里仍然是跳動不已,面對拉薩河,面對拉薩河彼岸的拉薩城,我還是低低地說了一聲:拉薩,我又來了!
永遠的八廓街和布達拉宮-西部印象-新藏線
早春的陽光無遮無攔穿過空曠的宇宙空間直接瀉在這個距海平面3600多米的高原城市之上,使得每一粒光子落到身上都有一種燒灼感,同時,徐徐的涼風(fēng)又在撫慰著這種燒灼,冷與熱在同一時刻在皮膚上交織。拉薩,近乎透明,幾乎要把人們的骨胳都要透視出來,走在拉薩的街頭,恍惚覺得是在夢游,十分懷疑現(xiàn)實的真實性。
很多年的時光時,拉薩常常在我的夢里出現(xiàn),尤其是布達拉宮,宮殿般屹立在紅山之上,就象海市蜃樓隱在云端,以一種巨大的吸力將身心吸住,不由自已,仿佛自已也緩緩上升,直到彼處,卻什么也觸摸不到,直至墜落。
▲布達拉宮
▲布達拉宮后面的公園
2010年夏天的那個晚上,我騎著自行車從莽莽的曠野中拖著疲乏的身體跨過拉薩橋走進了這個燈火的城市,繚繞的酥油燈火味立刻撲面而來,忽然熱淚盈眶。那天凌晨,披著黑色的夜幕騎車奔向飄著雪花的米拉山,沿著拉薩河冒著寒風(fēng)暴雨向著布達拉宮進發(fā),星光布滿夜空的的時候終于到達這個多年來在夢里不斷出現(xiàn)的地方。當(dāng)晚住在小昭寺旁邊的家樂賓館,沒有去布達拉宮,在夜不能寐的夜晚,不斷地重復(fù)著夢里的布達拉宮幻景,甚至?xí)氲矫魈煅劬τ|到布達拉宮的那一刻會控制不住感情而會淚流滿面。
然而,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我很平靜地看著她,沒有想象中的激動,或者,一路艱苦的騎行,見過了大山大川,感受到了西藏高原寬廣的胸懷,一切都變得釋懷。
2016年與兒子騎行進藏在到達拉薩橋的時候我第一眼就觸到了她,她巍峨壯觀,高高俯視著拉薩城,神圣而美麗。
是的,今天,我第三次走近她。
走過拉薩橋,路過西藏博物館,每次來我都要進去看一看,走過羅布林卡。青藏川藏公路紀(jì)念碑高聳入云,我靜靜在這里注目,為那些犧牲的戰(zhàn)士深深鞠上一躬。然后沿著北京路,來到布達拉宮廣場。
▲布達拉宮廣場上的英雄紀(jì)念碑
寧靜,祥和。七年前,這里的空氣還有些緊張,一個女騎友,十二點多在這里溜達被請進了派出所,還有一個騎友想坐在這里拍張照,警察突然而至。那天,一個攝像師死死拉著我要拍照,他叫我“本拉登”,回到旅館,我看到我花白的頭發(fā)和多日來沒有刮同樣是花白的胡子與因勞累凹陷的眼睛,確實有點像。旅店老板給我找了一個一尺多長的羊毛剪子,我一點一點地把胡子剪短,然后再用刮胡刀剃凈,如今想來有點可笑,但卻歷歷在目。
現(xiàn)在這里陽光明媚,可以放松身心,無論是朝圣,無論是游玩。
在八廓街附近找了一家藏族旅館住下。旅館里住的都是各地來朝拜的藏民,大人、孩子那些目光把我包圍,再也逃脫不掉,有小孩子好奇地來摸我的自行車,老板怕我與藏民住一屋不習(xí)慣,把我安排在接待室里面的套間。
去八廓街,去大昭寺,八廓街和大昭寺是拉薩的靈魂。2010年我在拉薩住了四天,去年住了三天,大部分時光都交給了八廊街和大昭寺,布滿朝霞的街道,灑滿余暉的轉(zhuǎn)經(jīng)路,隨著轉(zhuǎn)經(jīng)的人流一起去轉(zhuǎn)經(jīng),不僅僅天空街道是透明的,心也變得透明,清澈而純潔,與天空、與大地融為一體,思緒輕飄飄的,飛上天空,飛上曠野,世間純凈。
▲八廓街里的叩拜者
▲沿著八廓街轉(zhuǎn)經(jīng)
▲八廓街的傍晚
▲叩拜的老人
▲累了
坐在大昭寺前的石板地上,看輕煙繚繞,酥油燈火,更多的信徒虔誠地在這里叩拜,洗凈一身的罪孽,向往著美麗的天國。于我,顯得莊重,又忽然覺得除了這種心靈靜謐之外,于身又有很大的好處,不單單是修心,也是修身啊。單純從身體角度講,這何嘗又不是一種很好的體育鍛煉呢。
▲大昭寺
▲大昭寺
▲叩拜者
▲虔誠
八廓街與大昭寺是拉薩的拉薩,在拉薩人的心中,只有這里才能夠稱得上拉薩,其它都不是,即使布達拉宮也不是。曾經(jīng)這里還是一座湖泊,松贊干布統(tǒng)一西藏后看中了這里,填湖修建了大昭寺,同時以此為中心修建了八廓街,使這里成為一條轉(zhuǎn)經(jīng)路,成為圣路,現(xiàn)在的拉薩也是從這里開始發(fā)展起來的。
新藏線是世界上海拔最高的一條公路,是一條人煙稀少動物出沒且非常危險的道路,臨出發(fā)前沒有找到同行者,我希望在拉薩找到一個同伴,穿過大街小巷,一家家客棧去尋找,全部失望了。有老板告訴我說,現(xiàn)在騎行新藏線的非常少,很少遇到,一個人騎行一定要注意安全,開車去都非常難,就不要說騎自行車了。
可遇不可求就順其自然。
在北京路轉(zhuǎn)了很多商店,高壓氣罐,爐嘴,炊具是必不可少的,新藏線尤其阿里那些地方,斷不能每天啃硬梆梆的干糧喝冰水。這些在拉薩是違禁品,并不是很好找到,而且找到了也不是很便宜。
當(dāng)晚,發(fā)起了燒,應(yīng)該是下火車時著了涼。半夜,凍得難受,店老板還在外室不停地打著電話,一夜未眠。
第二天,終于買了氣罐系列用品,不敢從八廓街通過,因為從這里通過肯定會被沒收的,繞了很大的圈子回到客棧,然后去沖賽康準(zhǔn)備食品等物。在客棧,想補充一下睡眠,但是沒用,身體又開始燒了起來。下午,又去轉(zhuǎn)八廓街,然后坐在大昭寺石板路上,后來,紅霞滿天,后來,燈火映紅街道,任時光流逝。
明天,就要出發(fā)了么?
第一次-西部印象-新藏線(3)
介紹一下這次的騎行路線,時間定格為2017年的春天。人的一生經(jīng)歷很多第一次,但不是每一次都能夠把腳邁出去,更多的時候是在躍躍欲試的時候又把腳撤了回來。
做為一個曾經(jīng)的悶騷青年,也曾經(jīng)有很多夢想,盡管制定過很多計劃,最后仍是在無聲中湮滅了,留給人們印象的是那個循規(guī)蹈矩,不越雷池一步,不爭強好勝,不善于表達,在哪都是個影子的人,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躲在犄角旮旯,默默無聞。
2010年那個夏天,我終于走出家門,騎行了一次川藏線,從此改變了原來的拘謹(jǐn)印象,老了老了,在人們的印象中成了一個準(zhǔn)運動達人。
心里的那團一直燃燒的火也從此平復(fù)了很多。
這團火就是渴望,對世界的認(rèn)知渴望。
內(nèi)心電閃雷鳴,外表風(fēng)平浪靜,如果不爆發(fā)一次,總有一天會成為灰燼。
每一個人的人生軌跡不一樣,但不管怎樣,不要太別扭自己,至于好與壞,交給命運。
第一次總是很難,但是一旦邁出去也就變得簡單,曾經(jīng)想象高不可及的事情其實很容易。年輕時為什么不懂這個道理?其實也不是不懂,只是懂了也做不到。
其實我也并非喜歡什么騎行,騎行只是一種合適的旅行方式,其實我也并非真的喜歡旅行,旅行只是我獲知世界的一種途徑。人生一世,能夠帶走的,無非是個人對這個世界的認(rèn)知,那時,我會說:好了,我知道了,我走了!
當(dāng)然,腦子里還有一個仗劍走天涯的一個虛擬形象,只是有時將他換成自己,天馬行空。但是現(xiàn)實很殘酷,這個時候的自己一定是躺在床上。
我崇拜那些有知識的人,我崇拜那些能夠侃侃而談內(nèi)心豐富的人,我知道我的笨成為不了他們,只好歷盡千山萬水用最笨的方法來獲取。雖然我知道我仍然成不了他們,但是卻可以得到內(nèi)心的寧靜。
第一次長途騎行是2010年的夏天,四月份1700元買了美利達09公爵,那時的騎行目標(biāo)就已經(jīng)很清晰,所以到了7月份就出發(fā)了。
從小到大常常做一個夢,就是在荒郊野外被人劫持,也常常被殺死,當(dāng)準(zhǔn)備第一次的西藏騎行時,這個夢又出現(xiàn)過。我有時想,這是不是命里注定?為什么一直會有這么一個夢跟隨?去或不去這時候就成為一個非常矛盾的事情。
謹(jǐn)慎,又謹(jǐn)慎,一生謹(jǐn)慎,也許,沖動這一次,可能就掛了。
最后,帶著一種豁出去的態(tài)度就出發(fā)了。
路上遇到了幾次與夢中相似的景況,有驚無險,當(dāng)然,更多的時候是自己嚇唬自己。
2010年的川藏線不象現(xiàn)在,那時確實比較驚險。
等到了2016年帶兒子重騎川藏線,再也找不到當(dāng)年的那種荒涼孤寂了,川藏線早已變了樣。
之后,新藏線就成為我的目標(biāo)。
旅行被殺死的夢又重新出現(xiàn),沒有找到同伴,在拉薩也沒有找到。想到第一次的川藏線,當(dāng)時如果自己是孤身一人將會是什么情景?我深知自己不是一個有膽量的人,如果不是西藏對我的強烈吸引我說什么也邁不出這一步。雖然已經(jīng)有了兩次川藏線的經(jīng)歷,此時的我仍然是個菜鳥,常常會恐懼。
當(dāng)然,如果放到現(xiàn)在,一切將變得簡單,無論什么,都有一個成長過程。
既然來了,還能退縮嗎?
肯定不會。
一個人,也要走。
這也是第一次。
夜晚,渾身寒冷,我知道我發(fā)燒了,這應(yīng)該是昨天下火車時被冷風(fēng)吹了,隔壁的女老板不斷地用藏語打著電話。與她相隔的只是一層玻璃,貼上一層紙擋住視線,上半層卻任何阻隔都沒有,所以如同在一個屋。一點,她打著電話,兩點,還在打,三點,仍然打……我多次敲玻璃,但是沒有效果。在內(nèi)地,這樣的問題好解決,在這里就不會那么容易。
輾轉(zhuǎn)反側(cè),頭疼,冷的哆嗦,無奈與無助。
本來計劃天亮就出發(fā),繼續(xù)在拉薩停留下去已經(jīng)沒有什么意義了,已經(jīng)做好全程單身行走的思想準(zhǔn)備,當(dāng)然,恐懼仍然有,無人區(qū),狼,這些是曾經(jīng)走過的川藏線上沒有的,而且這條路線能不能遇到行人,很難說。不過,一夜無眠,加上發(fā)燒,明天能不能走呢?
早晨,仍然在猶豫?刺鞖忸A(yù)報,拉薩、曲水都有大風(fēng)雨雪,天空,濃云翻卷蓋日。
不斷地等待。
如果走不了,應(yīng)該換一家旅館。
后來想,換旅館還不如走呢,拉薩離曲水不遠,可以早早在曲水住下,而且這段路比較平坦,沒有大山大坡,這樣或許對身體會更好一些吧。如果發(fā)燒加重,就在曲水停住休息,再重,返回拉薩也容易。
九點多,望望天覺得問題不大,于是打點行裝,準(zhǔn)備出發(fā)。
就這樣,第一次一個人的長途騎行就要開始了。
未完待續(xù)......
責(zé)任編輯:Sylvia
騎著驢,背著心,浪一浪。 公眾號:子牙河的江湖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