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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拉薩騎行新藏線(1)永遠(yuǎn)的八廓街和布達(dá)拉宮
我要騎行新藏線
與內(nèi)地城市火車站相比,拉薩火車站人流沒有那么多,沒有那么匆忙,從這里向四外延伸比較空曠,不象內(nèi)地被樓房擠成一團(tuán),出口氣都受壓抑。
行李房取了自行車,把大小包裹都掛到車子上,推出屋外,一下子輕松起來,心情也頓覺舒爽,有些另類地騎上車子,感到天地瞬間都屬于自己了。
說不上熟悉,也說不上陌生,從城區(qū)到火車站這段路來來回回走過六次了,這是第七次,有兩次是在凌晨天未亮的時候。每次都能稀里糊涂走對了,每次都是模模糊糊拿捏不準(zhǔn),也由此讓拉薩產(chǎn)生更多的幻象。
熾烈的陽光下卻是冷風(fēng)嗖嗖,通透的空氣把一切都拉近了距離,有些不真實(shí),之所以把西藏稱為天上,不單純是高,最重要的是那種觸摸感,一切都很近,卻其實(shí)很遙遠(yuǎn),就那么亦真亦假,如夢似幻,游離于身體之外,明明在眼前,就是觸摸不到。
騎上拉薩大橋,河水清澈,與西藏其它江河相比,拉薩河算是恬靜的女子,很少驚濤駭浪,也不會泥沙俱下,除了涓涓的流水聲,一直是波瀾不驚,她的藏名吉曲本意就是“快樂河”“幸福河”。
她源于念青唐古拉山中段北側(cè)的羅布如拉,經(jīng)墨竹工卡、達(dá)孜到達(dá)拉薩,從曲水匯入雅魯藏布江,經(jīng)過568公里的跋涉,在匯入雅魯藏布的那一刻,突然一改往日的恬靜,奔騰起來。或者是迫不得已,或者是本性如此,在恬淡的拉薩流域,保持著矜持,一旦到達(dá)這荒野的地方,野性呈現(xiàn),再也收不住,一瀉千里。
▲2010年在火車站拍攝朝霞與拉薩大橋
這是第七次站在這座拉薩大橋上了,還有兩次,是在離此幾公里遠(yuǎn)的另一座拉薩大橋,十個月前,我和兒子就騎著自行車從成都騎到了那座大橋上,過了大橋,則標(biāo)志著進(jìn)入了拉薩,在大橋上,可以看到布達(dá)拉宮挺立在拉薩城眾多房屋之上,與云比肩。同樣是在七年前,我第一次從那座橋上走過,那是晚上,看不清河水,只聽橋下涓涓,清爽的夜風(fēng)在橋上掠過,之前的黑暗也在這一刻被燈火代替,淚水轟然流下來——拉薩,我來了!
拉薩,雖然不再陌生,也不會象第一次在黑夜中望見拉薩城里的燈火那樣淚流滿面,但心里仍然是跳動不已,面對拉薩河,面對拉薩河彼岸的拉薩城,我還是低低地說了一聲:拉薩,我又來了!
永遠(yuǎn)的八廓街和布達(dá)拉宮-西部印象-新藏線
早春的陽光無遮無攔穿過空曠的宇宙空間直接瀉在這個距海平面3600多米的高原城市之上,使得每一粒光子落到身上都有一種燒灼感,同時,徐徐的涼風(fēng)又在撫慰著這種燒灼,冷與熱在同一時刻在皮膚上交織。拉薩,近乎透明,幾乎要把人們的骨胳都要透視出來,走在拉薩的街頭,恍惚覺得是在夢游,十分懷疑現(xiàn)實(shí)的真實(shí)性。
很多年的時光時,拉薩常常在我的夢里出現(xiàn),尤其是布達(dá)拉宮,宮殿般屹立在紅山之上,就象海市蜃樓隱在云端,以一種巨大的吸力將身心吸住,不由自已,仿佛自已也緩緩上升,直到彼處,卻什么也觸摸不到,直至墜落。
▲布達(dá)拉宮
騎著驢,背著心,浪一浪。 公眾號:子牙河的江湖世界